有人說:創作的過程好像女人生孩子。我不會這樣形容我的小說,我還沒有試過生孩子,我怎知道呢?我覺得它像一次戀愛。我全情投入,狂熱地愛,沉溺、淪落、不能自拔,『他』是最好的,然後,我們要分手了。在某些地方,我流過眼淚,情節縱使是假的,感情卻是真的,遺憾也是真的。我轟轟烈烈地談了一次戀愛,『他』是一個好男人。我希望讀者也能夠跟『他』談一次戀愛,帶著遺憾離場。當下一個月滿星稀的夜晚來臨,而你覺得寂寞,我希望你會想起『他』。然後發現,我想寫的,是一個關於距離的愛情故事。世上最遙遠的距離,是兩個心之間的距離。